很早很早以前,有一家员外姓丁。家有好地千顷、方元富的出名,生有闺女三五个、老来得一子。岂能亏了那小员外? 丁公子长到七八岁了,老员外张罗着、请了个私塾先生。无奈从小娇生惯养、又任性,或许是原材料不足、心眼儿难有六七成。坐板凳学字?之乎者也、嘛也不懂。老员外自持家大业大,天天想着小员外将来能够考取功名、也好光门耀祖。请了一个个教书先生、不成再换一个,你想:哪一个能呆两月?尽些乘兴应请、卷铺盖回家去吧。 一个一个、又一个教书先生,换来换去、就是没一个尽兴的究竟。究竟怨啥?究竟怨谁?一晃二三年、丁公子也毫不含糊的十岁出头了,老员外急的团团转、小员外越大心越憨。亲朋好友们、尽管帮老员外出主意,哪个能帮得了小员外的缺息?眼看丁公子十二三岁了、越发让老员外坐卧不安了,若不学点文化长长见识:别说八成心眼、恐怕连七成都没啦?是憨子?是傻子?还是个二百五、半吊子?咋说、也说不清。急人不急人?干着急没法。 一天、 老员外想出一个招来:凡应聘先生、三个月若能教会犬子一个字,聘用三年或半生、不计较高薪聘请。你想:三个月教会一个字、还能难道哪家先生?不过、凡是应过聘的人、一个个摇头叹气的远去,自有那心高之人不在乎、还是登门当了先生。老员外热情款待、让丁公子拜见先生、前三个月先学会自家的姓。列位:老员外和小员外姓啥?姓丁。三个月若能学会一个丁字、就足够足够啦。就这么一个条件、一言敲定,看看这三个月、能不能学会一个姓丁的丁字?老员外、成天价想,教书先生、满脑子一个丁。咋样?往后看: 一晃、两半月有余,仨月差几天、时逢中秋节圆月。丁员外备了好酒好菜请先生,这位私塾先生离仨月提前几天、不似请功也要显显能。无奈有想法的口口声声:丁公子怎么怎么的怎么聪明,丁公子小员外的怎么怎么的将来、定能光门耀祖。教书匠夸了一遍又一遍、奉承之上又奉承,真比那地道战中的翻译还聪明。光说不行!当面验证、究竟行不行?唤过犬子小员外、到底识丁不识丁?岂知那位先生、早有心计,事先特意让打铁匠、打造一块大铁钉。长三五寸、一头粗来一头细,好好的让丁公子、牢牢的紧握在手里不放松。 丁员外传唤、丁公子近前,还好、教书先生和丁员外两人的口中都不提到丁。丁员外、连问几遍自家姓,丁公子、凭咋发问就是不吭声。问来问去一个样、丁公子原地不动不吱声。教书先生呢?没了笑嘻变愁容、愁来唉声问一声:你那个手里拿的啥?丁公子猛醒、到底说句话:是一块铁。 后来、人们将此事传为闲话:认铁、不识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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